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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忻州是一方环山聚水的古老土地,自新石器时代起,就有人类活动的踪影,割刈荒草、开垦土地,开启了这方土地的农业大幕。地生五谷,人善治之,在漫长的农耕历史长河中,一直以五谷杂粮恩泽着先民,滋养着后人。数千年来,忻州儿女在这块土地上精耕细作,打造出了华夏的金字招牌“中国杂粮之都”。

  一方水土,一方粮食。一方气候,一方饮食。杂粮在不断丰富忻州的大农业大产业大事业的同时,也形成了独特的饮食文化。不论是乡野山村的寻常人家,还是钟鸣鼎食的豪华宴席,绝对能找到杂粮“座上宾”的位置。凭借着本地厨人巧妇绝妙的手艺,杂粮化作五花八门的吃食被隆重端上餐桌,不仅满足了质朴的忻州人对于温饱的需求,更为他们带来了自足、健康、丰饶的生活。丰富多元的杂粮宴成为了植入肌体、深入骨髓、嵌入思想的家乡记忆和地方风味。

忻州人的碗里 端着杂粮宇宙

  被称为“碳水狂魔”的省份不少,但是像山西这么特殊的不多。山西人爱吃面,但是如果以为山西人一天三顿刀削面,就太没有想象力了。在山西忻州,小麦、燕麦、玉米、荞麦、高粱、糜子甚至绿豆都能做面。

   祖祖辈辈吃惯了杂粮的忻州人,通过千百种粗粮细作的技巧,让杂粮不再是缺少精米白面的权宜之计,而是做出了一个远比单调的精米白面多样、精细、踏实的“杂粮宇宙”,做出了忻州人的饮食文化与身份认同。

  最符合“碳水狂魔”属性的,还要数莜面卷土豆丝的饨饨。莜面的弹融合土豆丝的脆,沾上老陈醋,一不小心就吃过了莜面七分饱的量。这种魔性的食物还有一个很有历史印迹的名字——讨吃子行李。做莜面蒸笼蒸汽弥漫,羊汤脂香四溢的场景,是晋北人对于家最具体的定义。

在山西,饭可以五彩斑斓

  山西北部用杂粮重新定义面,而南部则用杂粮重新定义了饭。如今,山西南部盛产小麦,却不能撼动杂粮在日常饮食中的地位。

  身处山西西南的运城人,常用一种“名不副实”的玉米面糊糊开启新的一天。糊糊中能找到煮得软烂的黄豆、绿豆、红薯块、山药块,甚至胡萝卜,一望便知绝不是没有精米白面,用杂粮对付一顿饭的选择。运城的玉米糊糊每一口都能品出杂粮层次分明的香甜。

  山西中部的阳泉,午间的宴席上会飘出红稠饭的香气。红稠饭就像名字一样粘稠,介于粥和饭之间,一口能吃到小米混合豆类的香,和红薯、南瓜的甜。吃完一整天都“出坦”(舒服)。

  不常吃杂粮饭的晋北人,也会在晚上则端出了一碗酸稀饭。糜子米虽然营养丰富却略带涩味,发酵不但去除了涩味,还产生了晋北人最爱的酸味。配上红腌菜,就是晋北经典的传统晚餐。

  忻州人不但吃纯杂粮,还将精米白面中掺入杂粮,平衡营养的同时交融出别样的境界。在小米粥中加入南瓜、蔬菜,煮面条,最后用炸麻麻花调味便是和子饭。和子饭有菜、有饭、有面、有汤,吃完温饱到发汗,正可以抵御北方的寒风。

擦擦、炸糕、砍三刀…小吃也用粗粮做!

  杂粮不仅仅是正餐,还可以做成小吃。

  平平无奇的土豆可以做成大同豆腐粉、洋芋擦擦。绿豆在忻州不是汤渣而是擀豆面、豆面抿面的原料。而黍子的归宿也再仅仅是黄米凉糕,糙起来可以做成扎实、扛饿的黄米面馍馍,细起来搭配红枣可以蒸成甜美粘牙的枣介糕。

  在忻州,甜品甚至都可以用杂粮做,以胡麻油炸。用黄米面、玉米面裹红糖炸出来的砍三刀,名字中就带有粗厉的气质,味道酥脆、清甜而不油腻,让人吃到停不下来,是非常简单的快乐。

  忻州甜品中的排面担当,要数逢年过节与婚丧嫁娶都少不了的黄米面炸油糕。蒸好和匀的黄米面裹入甜豆沙馅,用胡麻油炸的焦黄起泡。黄米面醇香而带有颗粒感,胡麻油又苦又香,为黄米面炸糕带来远比糯米炸糕更有层次的味道。

“碳水狂魔”的实质是“杂粮狂魔”

  你以为忻州人的面碗里装着一碗面,其实里面有一个杂粮宇宙,“碳水狂魔”的实质是“杂粮狂魔”。

  中国自古有“五谷为养”的概念,杂粮作为现代的营养源、保健食品的原料源和绿色食品源,又恰好满足了现代人对饮食均衡化、轻量化、保健化、简约化、安全化的需求,使忻州杂粮发展为有机食品、绿色食品,让特色品牌的树立找到了天然契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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